叁冬的猫

脑洞大大的萌新写手!

假如蒲熠星真的抑郁了

✔抑郁蒲预警!!!

✔有甜有刀 极致虐心!!

✔团宠all蒲 友情向


蒲熠星越来越不对劲了。


刚开始的时候,那人只是吃的少了些。


石凯哪怕在镜头前也毫无顾忌往蒲熠星碗里夹排骨夹回锅肉,齐思钧也细心地在录制间隙给蒲熠星投喂了些零食。


明明隔三差五就见一面,但蒲熠星却肉眼可见地在消瘦,大家面上调侃着这人是不是准备接什么新剧了,这么注重身材管理,但私底下却纷纷都有些心疼地劝他多吃点。


蒲熠星状态还是那样,懒散随性地瘫在某处,没什么胜负欲,安安静静地看着弟弟们瞎闹,他好像哪哪都没变,但又好像哪哪都变了。


这人安静了许多,不爱拱火起哄了,也不爱笑了,浑身透着一股子疲惫,时不时配合的扯起嘴角抿了抿,却也只是转瞬即逝,大多时候,他都神游一般不知道在想什么。


大家心里疑惑,但只当蒲熠星这几天工作多,身体吃不消,累了而已,但时间久了,蒲熠星的状态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每况愈下。


“什么意思?”


“就是一种心理博弈,看你怎么在骗大家多付出的情况下自己尽可能少花钱,让自己利益最大化,比如你掷色子的时候转到了2,你看这个地图里面……”


蒲熠星那么聪明的人,愣是在听了两遍游戏规则之后依旧一头雾水。


郭文韬一直站在蒲熠星旁边,一边帮那人检查袋子里的初始金币,一边耐心地给人讲解。


“阿蒲像没睡醒似的,他最近咋了,状态太差了……”石凯有些担心地压低了声音。


“阿蒲是不是最近有什么大项目在合作,太累了啊……”


“不能够啊,他现在再忙也没有当初既上班又录节目那段时间累吧,不过他现在看着确实是没什么精气神,心情好像也一般……”


“应该就是累了吧,我看他最近都瘦了,晚上可得让蒲哥多吃点!”


齐思钧在一旁默默听着,若有所思地看着那边形成结界的两个人,心底涌出一股莫名的不安。


游戏开始之后,蒲熠星就全程瘫在那软垫子上愣神,不动笔记录,也不找人私聊,浑身散发着那种满级大佬藐视众生的淡然,大家都心有忌惮,总觉得蒲熠星有什么后手,谁也不敢轻易招惹,靠近他那一亩三分地。


直到那人抱着胳膊不急不慢地上场把全部金币放进了上一轮就已经归属于石凯的个人箱里,伴随着同组员崩溃的嚎叫,蒲熠星像做慈善一样,帮助对方阵营成功拉开了差距。


“啊!阿蒲你在干嘛!那个箱子上一轮就已经不是我们队的了!”唐九洲震惊地看着还没反应过来的他哥,欲哭无泪。


“没事没事,咱们不差这几个币,就当送了,回来吧!”郭文韬打着圆场,丝毫也不怪罪。


蒲熠星幡然醒悟,下意识想要拿回来却已经于事无补。


“感谢阿蒲救我们于水火之中!”


“阿蒲好样的!”


另一队的石凯和小何满血复活地直鼓掌,蒲熠星站在箱子前面,神色颇有些凝重,难得没有阴阳怪气地回怼。


“没事没事!小插曲而已!”


“我们终将拿回属于我们的一切!”黄子就地摆了个pose,然后便双手合十地“做法”。


“黄子要发力了!到时候你们掷色子小心都是1!”


之后的轮次,蒲熠星明显逃避地不再出场,哪怕是掷色子都推脱自己手气不好,全让黄子去,由于蒲熠星的失误送分,哪怕后来又追上了许多,他们阵营还是以三个币的差距输掉了游戏。


换游戏道具的录制间隙,蒲熠星仿佛被钉在了地上一动不动,整个人都笼罩在乌云之中,满眼都是歉疚。


“咋啦阿蒲,还想呢?就是个游戏而已,你啥时候胜负欲这么强了,谁还没有个失误的时候,下一轮游戏再赢回来呗!”


齐思钧的声音总是如沐春风,满是亲和力,蒲熠星有些恍惚地抬眼看去,勉强点了点头。


“你……你咋啦阿蒲,我看你这几天好像状态不太好,是不是遇到什么事儿了?”


“啊没有,我就……就晚上没怎么休息好……有点困可能……”


“没休息好?失眠了吗?”


“可能吧……害,也有可能是白天……喝了咖啡什么的……”不知道为什么,蒲熠星在齐思钧接连的关心之下莫名有些慌乱,手上不自在地做着各种不安的小动作。


“阿蒲,你……是不是心情不好啊?”


齐思钧皱了皱眉,他明显感受到了蒲熠星身上完全掩饰不掉的焦虑感,不禁有些诧异。


“我没有啊,我……挺好的……”蒲熠星低头看着脚尖,手不自然地扯着袖口的线头,下意识把袖子拉过了手背。


“阿蒲,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你要是有什么不顺心的就和我们讲,别什么都在心里头闷着,时间长了都憋坏了……”


“阿蒲,你还不相信我们这群人吗?”齐思钧伸出手想要搭上蒲熠星的肩膀,蒲熠星察觉到齐思钧的动作,下意识抗拒般地退后了几步。


“我真没事老齐,你别担心了,我就是……就是这几天没睡好,我……我去上个厕所”


“诶?阿蒲!”


蒲熠星说完便逃也似的跑进了身后的学院小屋,齐思钧刚想跟过去,却被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郭文韬拦了下来。


“文韬,阿蒲他……”


“让他自己待会儿吧……”


“啊?”郭文韬的反应异常的淡然,齐思钧不解地挑眉,他探究的望向郭文韬,总觉得这人定是知道些什么,但这人却只是摇摇头,闪躲着目光什么都不说。


“蒲哥咋跑了?一会儿不还有游戏吗?”


“啊,他去上厕所去了,没事儿……”齐思钧自然地帮着打掩护,下意识隐瞒了蒲熠星的异常。


“我……我也去上个厕所,水喝多了有点……”郭文韬匆匆看了眼欲言又止的齐思钧,快步跟着上了楼。


“诶?有没有发现文韬最近和阿蒲走的很近?”正主前脚刚走,后脚弟弟们便开始偷偷聊了起来。


“我都发现好几天了,最近这俩人上节目也不避嫌了,尤其是文韬,好像变了个人,不仅经常帮阿蒲,游戏什么的还有意会挨着阿蒲站着!”


“对对!但是阿蒲就总是不咸不淡的,也不怎么说话,他们俩该不会闹矛盾了吧……”


“啊?!不能吧?”


“不知道啊,但是文韬最近确实有意靠近阿蒲,而且还是那种肉眼可见的偏袒,就那些小互动,简直了,我都磕死了!”


弟弟们窃窃私语的讨论越说越起劲,齐思钧却渐渐拧起了眉毛,避开众人,掏出手机给周峻纬发了几条消息。


楼上洗手间


蒲熠星在水池边撩起一捧捧凉水拍在脸上,混沌的大脑被这凉意刺激的稍稍清醒了一些,蒲熠星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发丝滴答滴答地往下淌着水,眼睛里满是红血丝,哪怕化了妆也难掩憔悴。


蒲熠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从前是那么自信,耀眼,甚至还有点狂妄的人,那个曾经想要改变世界的少年,如今,却每天都在否定自己,怀疑自己。


蒲熠星骨子里一直是细腻敏感的,网上频繁的黑热搜和铺天盖地的质疑压的他喘不过气,他能感受到,自己心里的那一团火在消退,那团火是对生活的热情,更是对未来的希望。


晚上失眠,白日里什么都吃不下,情绪持续性的低落和焦虑,总是郁郁寡欢,好像和这世界隔着一层膜,他人说笑的气氛他怎么也融不进去。


“呼……”蒲熠星深深呼出一口气,揉了揉发酸的眼眶,擦去脸上的几道泪痕,压抑的情绪仿佛是泄了闸一样,在独自一人,不需要伪装的时候将他团团包裹。


他愧疚,自责,但又无能为力


蒲熠星不应该是他现在这个样子!


“草!”蒲熠星低语地怒骂出口,一拳打在了镜子里自己的脸上,只听见一声闷响,咣的一声,蒲熠星迟钝的还没能感受到手上的痛感,就见门口瞬间冲进来一个慌乱的身影。


“郭文韬?”


蒲熠星很少叫郭文韬全名,这脱口而出的实在有些陌生的称呼,连蒲熠星自己都有点不自在的抿了抿唇。


“你……你手……”郭文韬完全没理会这些细节,直勾勾地盯着蒲熠星那明显红肿起来的指节,眉头紧锁,拧成了一个川字。


蒲熠星有些诧异这人原来一直在门口等他,后知后觉有点钝痛,蒲熠星将手背到了后面。


“那个……我……”


“我去拿云南白药,你在这等我一下”


“不用,我就……”蒲熠星一句话还没说完郭文韬便冲了出去。


整个涂药的过程俩人都沉默不语,直到郭文韬手一顿似乎看见了什么,刚要卷起蒲熠星的衣袖,那人就慌乱地收回手挡了起来,但拉扯之间,蒲熠星胳膊上一片青紫的淤青还是被郭文韬尽收眼底。


“怎么搞的?”


“那个,前两天……前两天摔了一跤,不小心弄的……”蒲熠星捂着袖子,心虚的低着头。“害,最近实在是没睡好,状态不太好,还特别易怒,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我这暴脾气,诶呦,你说说这……”


“你不用瞒我,我都知道了……”郭文韬轻声道,他定定地看着眼前的人,似乎是有些不忍。


“我看到你行李箱里的药了,劳拉西泮,是治疗……焦虑和抑郁症的镇静类催眠药物,我百度到的……”


蒲熠星一愣,眉头微蹙,神色几番变换,最后只剩下一抹苦笑,“啊~我说呢,你最近怎么突然变化这么大?合着是特意关照一下我ze个病患呗……”


“阿蒲……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你给自己的压力太大了,你不能什么都憋在心里,有什么不顺心的,你就算不想和我讲,那你……你可以找一下峻纬,老齐,你和他们讲讲也行啊……”


郭文韬眼中盛满了忧虑,看着眼前蒲熠星无所谓的样子愈发的焦急,“阿蒲,这个……这个病,你得重视起来,再这样下去,你身体会垮掉的……”


“嗯,知道了,我们下楼吧,还得录制呢”


“阿蒲,别把自己逼得太紧了,每天多想点高兴的事,你越想那些不高兴的就越……”


“这是我想不想的事儿吗?”蒲熠星听着这些忽然有些烦躁,直接了当地打断了那人,语气颇有些无奈。


“文韬,我不想和你讨论这些,我也不需要你在这教育我,我知道怎么控制情绪,也知道怎么缓解现在的状态!”


“我怎么没重视,该吃的药我也吃了,该看医生我也看了,我不和大家说,就是我不想你们担心我,刻意对我好,我没事,我又死不了,我还没演变成哪天不高兴就从楼上一跃而下的……”


“蒲熠星!”郭文韬听着这人的气话也实在是心急,语气蓦然冷厉了一些,明明是那么担心,但一对上话,总是关心则乱。


两个人不欢而散,脚前脚后地下楼继续录制,郭文韬面色忧虑,满怀心事,蒲熠星也依旧是有些低气压,大家多多少少也品出些不对劲。


“阿蒲,手咋了?”石凯一句疑问引得几个弟弟纷纷都围了过来。


“没什么,刚刚摔了一跤……”


蒲熠星这拙劣的借口自己说出来都不信,可毕竟在镜头前,石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转过身便拉过郭文韬小声道,“韬儿你老实说,你俩是不是打架了?”


郭文韬无奈地摇了摇头实在也不想多说什么,石凯追问无果,看着蒲熠星手上的伤,心里疑虑更重。


“蒲哥,你吃这么少?”唐九洲眼睁睁看着蒲熠星把碗里石凯盛好的米饭又倒了回去,实在是不放心。


“啊,我不饿……”


“不饿也不能不吃饭啊……”齐思钧听闻锁着眉,直接顺过蒲熠星手里的碗,“你这不是胡闹吗?我再盛个两三口,起码得填一下肚子,你要是没胃口,我那有开胃的山楂片……”


蒲熠星没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在一边看着齐妈絮絮叨叨的舀米饭,眼神里也没什么精气神,晦暗不清,总是少了些生机。


哪怕只加了半碗米饭,对蒲熠星而言还是有些困难,单单嚼了个豆角就磨蹭了几十口,筷子更是戳的米饭好像要冒烟。


“阿蒲,你多吃点啊……”石凯给蒲熠星碗里夹了几块排骨,放心不下地瞧着那人比从前更困难的进食。


“吃不下了凯凯……”


“这怎么行,你白天就没怎么吃,好歹把排骨吃了啊,不然晚上又胃疼了……”


石凯的话引得大家都担心地看向了蒲熠星,蒲熠星不自然地握紧了筷子,这种被关注的滋味实在不好受,他匆匆忙忙往嘴里塞进去骨头和米饭,像应付差事一样毫无感情。


饭后是一个读学分信的小环节,齐思钧作为主持人,自然是担起了读信和分享的主要责任,但往常会打配合,坐在中间的蒲熠星这次却始终沉默,哪怕齐思钧有时候话递到了嘴边,蒲熠星也毫无反应地只是点点头,而郭文韬却破天荒地状态高了很多,几次接过了话茬,石凯,唐九洲见状也都附和着聊了聊,大家再迟钝,也多少看出了蒲熠星的反常。


“韬儿,阿蒲咋了,魂不守舍的,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晚饭环节结束,石凯见人走远,特意拦住了想要跟上去的郭文韬。


“没什么……”


“啧,是不是兄弟?”


“凯凯,真没事,阿蒲就是最近太累了,弄剧本什么的,没怎么睡觉,再加上他那个工作室这两天遇到点小问题,他着急着呢,就有点心事,不过别担心,真的没事儿……”


郭文韬骗人技能还是可以的,懵懂真诚的大眼睛看着石凯,实在是挑不出什么毛病。


“这样啊,那不睡觉可不行啊,我那有安神助眠的中药,一会给阿蒲拿点……”


石凯说着风风火火地进了屋子,郭文韬暗暗松了口气。


蒲熠星拖着疲惫的身子窝在沙发里,假装看自己的线索,实际上脑子里一片空白,根本无法集中注意力。


刚刚吃了半碗米饭,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实在也有些负担,胃里好像在翻江倒海地表达抗议,蒲熠星不轻不重地压了压,时钟在他头顶无声地转动,每一秒都是那么难挨。


“咳咳……咳咳咳……”蒲熠星压抑地捂着嘴掩下自己有些恶心的痛苦,只能靠越来越频繁的吞咽口水来压制胃酸反流的痛苦。


胃是情绪病,自从蒲熠星的情绪上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失调,他的食欲,消化也随之出现了大问题。


“咳咳咳……”


蒲熠星终究还是有些忍不住,手背死死抵着嘴唇,咬着牙强装无事地快步走进了厕所。


吐出来之后胃里好多了,蒲熠星看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用凉水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脸,试图变得红润一些,别那么苍白。


郭文韬和齐思钧把守在厕所旁边,略有些拙劣地假装在走廊研究墙上的画,蒲熠星刚一开门,两个人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举动就被识破了。


蒲熠星有些苦涩的扯了扯嘴角,他知道大家伙担心他,紧张他,可是……越是这样受到特别的关注,越让他感受到压力。


蒲熠星默默地走进了屋里,齐思钧用手指捅了捅郭文韬,把俩人麦克风捂住犹豫地开口道,“文韬,阿蒲是不是……是不是有点抑……就是……看着像精神状态有点不对劲啊……”


齐思钧压下那几个字没能说出口,郭文韬知道老齐细腻,瞒不住,只能轻轻点了点头,“嗯,咨询一下峻纬吧,看看有没有什么好办法,我感觉,诶……阿蒲现在看起来真的很痛苦……”


只一瞬间,齐思钧的眼圈便红了,“不是,这……诶呦……这阿蒲怎么能……他怎么能……”


“先别和别人说,凯凯问我被我糊弄过去了,阿蒲自尊心强,而且老是心里有一股子傲气,不想大家怎么特殊照顾或者怎么关心他,你也别表现出来什么老齐……”


“好,放心吧……”


“时间到了,下楼玩游戏啦!”随着导演的大嗓门在楼下回荡,新一轮的游戏个人战拉开序幕,大家聚在庭院里听着明明的讲解,但一些不愉快却在这时发生了。


节目组忽然叫停了游戏,蒲熠星的pd小跑着过来招手叫走了那人,剩下的兄弟几个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怎么了?院长,阿蒲那边发生什么事了吗?”齐思钧自然地上前交涉。


“阿蒲又上热搜了,说他学历造假,快热一了,影响挺大的,得赶紧想办法……”


“质疑阿蒲的学历?这……这就是无脑黑,肯定没人信吧……”唐九洲倒是单纯,没觉得有什么。


“能不能把手机先给我们,我们看看热搜啊院长?”


“不是,这学个乒乓球咋了,合理合规的,怎么就造假了,有毛病吧?”石凯火气大的很,边看手机边骂。


郭文韬翻着实时评论,脸黑的好像要打人一样,沉默不语。


“这些人真够闲的了,我想都不敢想,竟然有一天,还能质疑上阿蒲的学历,他们在酸什么啊?承认别人优秀会*吗?”


蒲熠星很快便回来了,大家纷纷安慰着,邵明明和石凯一顿输出地骂键盘侠,九州老齐则是理智地劝解安慰,郭文韬则是满脸担忧地盯着蒲熠星的一举一动,生怕那人再受刺激。


“没事,我已经……联系我的母校那边,查一下我当年分数什么的,还有录取线,放心吧,我们先录节目,晚一点我再发声明……”


蒲熠星看起来还是那么可靠,做事有条不紊,又运筹帷幄,好像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但郭文韬了解这个人,他是在乎评价的,他也没有看上去那么无所谓。


“那个啥,你……你别……别那个,别往心里去……”


“放心吧!”蒲熠星看起来精神甚至更好了些,还没心没肺地笑了笑,只是这笑容落在郭文韬和齐思钧眼里简直比哭还要渗人,他们倒是更想看见蒲熠星发泄一下,不要掩饰情绪,更不要憋在心里。


“哈哈哈哈哈哈!九洲这个脑洞绝了啊!”


“果然是ze样!天要变了!”


“文韬上!干他们!”


大家或多或少因为这件不愉快的事都有些气愤,蒲熠星仿佛也是不想兄弟几个担心,在之后的录制里面一键恢复到从前中二臭屁的状态,甚至比之前单拎出来哪一天状态都要高,场子因为蒲熠星的带动又热闹了许多,几个弟弟都长舒一口气,以为蒲熠星真的没什么,只有齐思钧和郭文韬两个人面色沉重,比赛赢了也笑不大出来。


毕竟,这种忽然之间回光返照般的亢奋,才是更应该引起注意的时候。


凌晨两点,蒲熠星在一群鼾声中睁开了毫无睡意的眸子,蹑手蹑脚地拿着手机来到了阳台编辑文字。


凌晨四点,蒲熠星发布了关于学历争议的声明,就像心里一块大石头总算落了地,可情绪却没有料想之中的丝毫放松,他一个人坐在阳台上不断刷新着界面,这一刻,他仿佛卸下了白日里的伪装,眼里只有无尽的疲惫。


恶意的谩骂揣测,各种肆意的谣言一次又一次席卷而来,他好像每一次都能平静的看着那些怨毒的文字,好像强大的百毒不侵,只是,人心终究不是草芥,怎么能不介意?又怎么能轻易忘却?


蒲熠星站起身子,鬼使神差地往前一步,踩上阳台护栏的下沿,手拄着栏杆,一点点地将身体探出去,没什么力气的胳膊在白色的卫衣里直打晃,微风拂过,把衣服吹的鼓鼓的,又忽然之间瘪下,勾勒出里面单薄的像纸片一样的身体。


蒲熠星低着头,望着黑压压的一片,只有零星的几盏路灯,错落在不远处,他的嘴角噙着一抹苦笑,眼睛被风吹的眯起来,不觉有些湿润,不知是沙子的错,还是勾起了心底的情绪。


就这么一跃而下,好像……也不错。


“阿蒲!?”


身后猛然间传来一声九洲急切的叫喊,蒲熠星吓得一个激灵,脚下一滑,整个身子不受控制的瞬间朝外面翻了出去。


“我去!!”


余下见彩蛋 一发完 全文一万➕ 

自愿解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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